“我没有不原谅他。”祁雪纯回答。
云楼惊了:“老大!”
“好。”
却见她眼眶发红,显然是受了委屈,但坐下之后也不说,“司太太,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酒精浓度非常低,你可以用来助眠。”
她心口一疼,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怎么,觉得我说得很残忍?”
“我会帮你的,”她答应道,“你不用违心做任何事情。”
“会打扰到你和司总度假吗?”谌子心问。
她枕着他的手臂,很快进入了梦乡。
衬衣扣子少扣了一颗,头发有点乱,是那种弄得很乱之后,想打理好但又很赶时间的乱。
“司俊风,我真没别的意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每天都活在恐惧中。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
“借过。”祁雪纯没空搭理她,匆匆往前。
搂入了怀中。
忽然,房间门被推开,他刚才进得匆忙没锁门。
但她不会轻易放弃。
“祁姐……”谌子心既愤怒又委屈,期待祁雪纯给她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