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苏韵锦对待学业就认真了不少，成了留学圈子里成绩最优异的一个。苏韵锦也抓住了这个机会，点菜的时候点了不少沈越川偏爱的菜式，上菜后，她往沈越川的碗里夹了块牛腩：“你尝尝味道，牛腩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

沈越川知道是什么事，降下车窗的时候，朝着外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副驾座：“我……”他想说萧芸芸在睡觉，让交警不要吵到她，却突然发现无法定义萧芸芸是他的什么人。她已经回不去穆司爵的身边了，那天晚上和阿光在山顶的一面，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也是阿光最后一次帮她。

在沈越川看来，秦韩的笑，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许奶奶去世这件事，她也许还要哭很久才能接受。

“我对沈越川，其实都是信任和依赖。”萧芸芸条分缕析的解释道，“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沈越川就把我绑在椅子上，让我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可是后面，沈越川基本是在帮我。阿光摇了摇头，目光中浮出失望：“在你心里，七哥是那种对无辜老人下手的人吗？”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萧芸芸干脆不想了，起身离开咖啡厅。穆司爵放下酒杯，眯着眼睛看着阿光，可是阿光叫了半天七哥也没挤出下半句来，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趴到了吧台上。

“行了。”沈越川妥协道，“顶多一会帮你挡酒。”钟略看着沈越川，发自心底觉得恐惧，却又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