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虽然瘦，但是一米六八的个子并不算矮，这一刻却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看起来像一个小孩。

“这只能怪萧国山运气不好，正好路过那儿，被康晋天老先生拉来当了替死鬼。”手下说，“这些，都是康晋天老先生亲口告诉我的。”

许佑宁说的不是实话，她只是想通过说出那些话，来达到某种目的。

这种坚持很辛苦，失败当然也会让人崩溃。

“不然呢？”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你觉得你对我而言，还有别的作用？”

穆司爵明显不信：“你刚才的样子，不像没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是想，利用他和林知夏订婚这个契机，让萧芸芸彻底死心，让她出国读研。

这么一想，萧芸芸哭得更难过了沈越川永远不会知道，昨天看着他倒下去时候，她有多害怕。

不过，穆司爵真的会来追她吗？

穆司爵翻过许佑宁，叫了她一声：“许佑宁！”

沈越川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福袋”，又随手画了一个圈，把“福袋”两个字圈起来，接着问：“车祸之后，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芸芸由谁照顾，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

她原先的美好，已经荡然无存。

苏简安来不及支援萧芸芸，洛小夕已经抢先开口，“芸芸，你找简安是没用的。别看简安瘦瘦的，她走的可是‘深藏不露’的路线！”

沈越川失笑，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嗯，我答应你了。”

“沐沐。”许佑宁拉住小鬼，“我没事。你爹地现在心情不好，还是不要下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