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连跟她讨论这个话题的想法都没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把东西给我，还来得及。”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热。”他丢下一个字，起身往浴室走去。

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

“有过很多女人，就一定谈过恋爱？”他反问。

符媛儿绕过花丛，来到了她们身后。

她忽然意识到，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他可能就是生生气，冷笑两声的反应。

“哦哦，好的。”

等等，乐华商场，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

程子同收回心思，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

“纠结成这样了？”妈妈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她从洗手间回来了。

歌功颂德的事，很多人都会做，但她不是其中一个。

见她这么痛快，符妈妈也点头，“好，我答应你，不带子吟回去。”

“我……”她有点着急，又有点不好意思，“我喜欢什么跟你没关系……”

“我……我这怎么叫傻呢？”

“子同哥哥，”子吟打断他的话，“你在说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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