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官方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坊间一直传是洛小夕泄了密,再加上这段时间也确实不见洛小夕来公司,于是坊间传言变成了铁打的事实。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唉”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是江少恺。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点多,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
一气之下,洛小夕越走越快,苏亦承也不追她,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生气暴走的背影,唇角莫名的微微上扬。
洛小夕讥讽道:“你只会比他多。”
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护士这才想起来,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一定不知道吧,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她起床用最快速的速度收拾好,按理说她应该吵不醒陆薄言,可他还是醒了过来。
苏简安却没有注意到,径自解释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个人送的花我一束也没有收,都扔进垃圾桶了!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跟你说有事情要告诉你吗?就是这件事。”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不仅牌技好,长相也是无可挑剔。
苏简安看唐玉兰的情绪始终不高,想了想,说:“妈,要不明天我再请一天假,叫上庞太太她们,过来陪你打牌?”
“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陆薄言说,“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
“小夕,你和她们不一样。”
他不假思索的说:“搬过去后,房间你可以随意布置。”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周绮蓝趴在围栏上,偏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江少恺。
苏亦承几乎要咬碎牙根:“洛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