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严妍带着妈妈到了本市颇有名气的一家烤肉店。

她也在沙发上坐下，瞬间进入工作状态，仿佛前一秒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

贾小姐的神色恢复正常，“是啊，”她笑了笑，“前不久他还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

“祁总，祁少，你们聊，我失陪一下。”没管他们什么反应，严妍说完调头就走。

“司俊风？”阿斯眼中充满戒备，“你有事吗，来警队干嘛！”

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不知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

原来他真的在这里等过她。

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

说完她往外走去。

严妍跟他说实话了：“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昨天见到爸爸后，她想了很多，很多。

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

严妍来到了他身边。

代太多了，他算是最特别的一个吧。

祁雪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也许，下半辈子，她只有这样度过，才会感觉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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