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大门边上捡到了这封信。
程申儿看看太阳的方向,便知道游艇不是往蓝岛开。
“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程申儿开门见山,“找不到祁雪纯,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
“什么意思啊,”监控室里,阿斯听得直冒火,“他看到了谁,难道是袁子欣?”
“我没事。”
司俊风淡然说道:“你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自从你爸南下,你们家的公司已经很久没有业务了。”
司俊风看看饭盒,又看看她的黑眼圈,“感动到熬夜给我熬汤了?”
然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她冲他摇头,“根本没有,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都是我瞎编的。”
祁雪纯走出公司大楼,立即给阿斯打了一个电话。
可白队明确交代祁雪纯,不让她再查江田案,她不会和白队对着干吧。
“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湿润的气息不断往她耳朵里灌,她顿时脸颊发热呼吸打乱,原本清晰的思绪一下子乱了。
用白唐的话说,她还是太年轻,定力不够。
祁雪纯刚挂断电话,敏锐的察觉身后有人。
那么,这封信是谁写的?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