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醒来的时候,她平白无故感觉到腿上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坐起来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迹。 很严重的大面积擦伤,伤口红红的,不难想象会有多痛,但最严重的,应该还是骨伤。
如果是以往,穆司爵这样一进一出,她早就察觉惊醒了。 她的脚步停在陆薄言跟前,踮了一下脚尖,亲了亲陆薄言的唇。
穆司爵和许佑宁那么骄傲的人,最不想要的,应该就是被人同情吧。 许佑宁愣愣的:“怎么会这么快?”
十几年前,跟他念同一个高中的陆薄言,就是鼎鼎大名的陆律师的儿子。 看着许佑宁被送入手术室的那一刻,穆司爵突然想到,如果可以,他愿意替许佑宁承受这一切,又或者,他可以付出一切换回许佑宁的健康。
许佑宁觉得,穆司爵的男性荷尔蒙简直要爆炸了,她突然很想上去数一下穆司爵的腹肌。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参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