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歉的看了程子同一眼，昨晚她忘记把电话调成静音了。

她是不是有点花心，对感情太不坚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子同否认。

看着一辆玛莎从车库开出去，他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

“没有条件可谈。”然而，他不假思索就开口了。

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掩盖得非常好。

别说看一眼了，斜瞟都未曾。

闻言，符媛儿和严妍都愣了。

程子同皱眉：“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符媛儿打通程子同的电话，但很久也没人接。

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符媛儿跟她杠上了，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

程家人想要将他打压到谷底的想法一直没消除，让他回到程家，不过是为了方便找到更多打压他的机会罢了。

“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他应该留在国外休养的，但他坚持要回来，我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回来，”说着，季妈妈看向符媛儿，“现在我知道了。”

“别说我了，”尹今希问道，“季森卓什么情况？”

ts思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