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重点在你们的‘技’而不是那个‘人’好吗?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
妖孽!祸害!
苏简安仅仅知道这些,还是妈妈告诉她的。当时妈妈还说,哥哥的爸爸去世了,他心情很不好,她要去逗哥哥开心。
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
陆薄言说:“我们后面下午回去,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不是,是我变得贪心了。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我就应该满足了。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学会了吃醋,我不想和他离婚,想永远当他的妻子,陪在他身边……
这个环节还是允许少数几家报刊拍照的,只看见镁光灯不停闪烁,而台下听不见任何明显的声音,所有人都和苏简安一样,目光投在陆薄言身上根本移不开。
厨房内,苏简安正在切西红柿,手机突然在围裙的口袋里响了起来,她擦干手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陆薄言。
苏简安翻到法治版,一眼就看见了头条A市“变态杀手”贺天明被判刑。
江少恺坐在那边大声地耻笑苏简安:“胆小鬼!怕等不到陆薄言了吧?”
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别生气,我下次会注意点。”
《天阿降临》
出了店门,苏简安才问陆薄言:“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