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情绪激动,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 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制止她再说下去:“那些所谓的证据,我敢留下来,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
“爸爸,你怎么了?” 苏简安囧了。
当时,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 苏简安一向是想吃什么做什么的,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夹了一筷子酸笋:“想吃酸辣啊。”
苏简安想了想,径直走进洗手间。 他不能输,不能输掉一身的傲气,更不能输掉陪他打下陆氏这座江山的老员工的信任。
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陆薄言还在她身边,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他不能否认,离开他,苏简安照样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