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轻
她说这番话还不如不说。
管家在这里种的爬藤植物已经疯狂冒枝,本来是为了绿化美观,反而成为了监控死角。
原来祁雪川平时就是这样撩妹的。
然而现在……
她是带着一股怒气来找司俊风的,这会儿怒气忽然全泄干净了。
“你怎么了,”傅延问,“听说你从昨天睡到现在。”
“你让他好好给伯母治病,钱不用操心,过几天我会去医院。”
“司俊风,抱着老婆之外的女人,感觉很好吧!”祁雪纯骂完他,又转头冷冷瞥一眼谌子心,“知道祁雪川为什么这么对你吗?被人贱者先自贱!”
“你别拍马屁了,”她来是有正经事的,“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司俊风每次用车的时候,都排到我来出车吗?”
这一定是一场,司俊风觉得无所谓收到祝福的婚礼,所以连最好的朋友也没邀请。
“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你们谈,我去露台上抽烟。”祁爸起身离去。
“走吧。”她当即起身,“我们骑摩托车去,看谁先到达目的地。”
谌子心懊恼不甘,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
他们闹出的动静和其他夫妻不一样,从旁经过的客人侧耳细听,脸色微变:“里面有人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