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洛小夕耸耸肩,“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
她哭起来,问陆薄言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陆薄言什么都不说,只是威胁她:“你最好乖乖签了离婚协议。”
赤‘裸‘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不曾想,那居然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周日的大清早,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疼痛中,她想起陆薄言。
有人质疑“爆料者”避重就轻,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说她是心虚了。
“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再去找你的。”苏亦承说,“既然你来电了,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
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辗转难眠。
而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
洛小夕无语了好半晌:“苏亦承,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怎么办?她已经开始觉得日子难熬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我送你上去。”
洛小夕对这个经纪人也是无语了,配合着补妆换鞋子,准备应付接下来最紧张的时刻。
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
愿赌服输,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却被陆薄言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