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本来等你一起吃饭,但你回来的有点晚。”管家说道。
出租车载着符媛儿往公司赶去,天边残阳依旧如血,烧得符媛儿心里发慌。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
符媛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信号那边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吗?”
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
看他这幅你爱查不查的模样,她心里就来气。
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她小时候,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我妈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嗯,她也就嘴上逞个强了。
还是说,她们又在设陷阱想要害人?
听这话的意思,子吟已经跟他“解释”过兔子的事情了。
符媛儿觉得好笑,她根本都不知道不好的点在哪里……等等。
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但出来的时候,他没给她结婚证啊。
等等……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
她不跟他计较,低头喝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