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康瑞城开门见山,“苏董,你目前没有继承人,对吧?”
陆薄言起身,下到二楼后径直走向韩若曦的座位。
“然后就请那个师傅解决了啊。”沈越川作沉吟状回想了一下,“哦,我听老张说,好像是做了场法事,师傅说他已经把那个‘人’请到别的地方去了,然后那栋木屋就顺利的盖起来了。”
“还好意思问我?”萧芸芸咬牙切齿,“编故事骗我很有意思吗?”
“我正好要跟你说这件事。”许佑宁拿起一片面包涂抹上果酱,末了,递给穆司爵。
许佑宁差点崩溃,高明你妹啊高明,剧本不是这样的好吗!
一字之差,意思却千差万别,惹得四周的人纷纷起哄。
许佑宁忘了自己是伤患,下意识的就要起床,又一次扯动腿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许佑宁脑袋涨疼,泪眼朦胧,似懂非懂。
她想起额角上的伤疤。
穆司爵勾起唇角,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自他身上流露出来:“我不介意你叫我叔叔,前提是……晚上你也要这么叫。”
“还有”许佑宁接着说,“阿光跟着你之前就已经在这条道上打拼了,那个时候康……康瑞城还在金三角,跟阿光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你怀疑错人了,阿光不是卧底。”
最后这堂课是怎么结束的,洛小夕也不知道,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的脸轻轻的靠着穆司爵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突然觉得安心,呼吸不自觉的跟他的心跳同步了。
萧芸芸哀嚎了一声,一屁股坐到路牙上,懊恼的拔了一根杂草在手里使劲的揉。
陆薄言循着生物钟醒来,一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先往怀里看苏简安还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