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
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迈步离开。
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下去送他的话,弄得好像她很舍不得陆薄言一样,就是不下去!
他对她,是有感情的。
陆薄言风轻云淡:“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嗯?”
她挂了电话:“钱叔,去衡远路的‘缪斯’酒吧。”
她什么都知道,就像她现在其实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一样。
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有了温度,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
转念一想,不对,如果苏亦承真的会被洛小夕影响到的话,他不应该中途发短信叫她来的。
大骨辅以山珍精心熬出来的头汤,呈浓浓的白色,香味馥郁,鲜红饱满的枸杞浮在汤上,像白雪地上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红色的小花,卖相十分好。
“好的。”
沈越川陷入沉吟,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沈越川那通废话里,只有这两个字有些建设性。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那你有没有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