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
“你想得美!”洛小夕压着帽檐,缩在苏亦承身边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她又说:“我没想打扰你的,只是想看你一眼就走。可是我看见你没有下车,以为你不舒服。”
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才睁开眼睛,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
这句话,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
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却始终没有伸出去。
“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
早上才捕捞起来的新鲜鲫鱼,煎的时候就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加水进去熬,汤汁很快就变成了浓浓的乳白色。
此刻同样觉得不懂的,还有钱叔。
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到家了叫我。”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但如果不是你拆了包裹,卡片不会掉下来。”言下之意,还是苏简安的责任。
“……”苏简安弱弱的点头。
洛小夕也完全没有意见,机械的脱掉衣服,机械的泡进了浴缸里,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过了一会,陆薄言移开手起身,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
这一下,洛小夕的脸是真的红透了,她偏过头努力的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重播上,摇了摇头,下一秒又愤愤然道:“但是昨天很痛!”
他怎么也没想到,门外居然是秦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