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这样的,说不过你,就拖着你一起下水,两个人湿|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
他走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洛小夕的屁股上:“吃饱就睡,你上辈子属猪?”
苏简安终于忍无可忍:“神经病!滚!”
洛小夕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哭着点了点头,更紧的抱住父亲:“爸,我以后不任性了,我会好好工作,再也不给咱们家丢脸了。”
陆薄言盯着浴|室紧闭的大门也许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苏简安有些反常。
“我靠!”洛小夕差点被噎到,“这么严重?后来呢?”
庞太太觉得有意思:“简安,你不着急吗?”要知道苏简安现在这幅表情,可是老江湖才有的。她刚对麻将上瘾的时候,别人和牌她都要大呼小叫半天的,唐玉兰她们也是这样。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连呼吸都安静得过分,像要一直这样沉睡下去。
所以她得找回她的衣服。
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
不过想想也是,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
难怪他不跟她去庆祝;难怪刚才在电视台他查看四周,一副怕被人发现他们在一起的表情。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像一根牵引线,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
“小夕,你不要乱想,他只是习惯女朋友对他百依百顺了。”苏简安忙说,“他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猜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有谁敢跟他吵架?
苏简安虽然觉得陆薄言那个笑别有深意,但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深意来,倒是手机右上角的电量显示十分清楚百分之一。
“苏亦承,谢谢你。”除了父母,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