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进了被害人的房间。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鱼片煮得很好吃啊。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陆薄言也从来没有皱过眉。她以为陆薄言是欣赏她喜欢她的,她以为自己只要有耐心,最后一定能和陆薄言在一起。
小、女、孩?
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长长地松了口气:“我先带小夕回去了。”
她差点哭了:“好丑。”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缓一缓就好了。”但是越揉好像越痛,还是问,“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
“能!30分钟内到!”
无论如何,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呃,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
可是她没想到,江少恺看穿了这一切。
陆薄言把她扛出电梯,直接塞进车里。
她挽着陆薄言的手,笑得幸福坦然,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
“哎,陆薄言!”苏简安挣不开,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