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有一时间的错觉,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助理接着说,“他嫌儿孙们太吵……现在公司没了,他也没有了牵挂……”
“符经理……”助理匆匆走过来,“董事们都来了,在会议室等你。”
程子同冤枉:“我怎么会……”
符媛儿心头一沉,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
他接着说道:“秋医生一直说媛儿妈没事,但她迟迟没醒过来,我不得不对他们的治疗方案产生怀疑。”
符媛儿:……
她放下已拿在手中的睡袍,走出房间。
通常她都会给对方一个白眼。
“于辉没有进1902号房间。”他冷声说道。
符媛儿微微一笑,默认了她的话。
瞧见他将酒瓶放到了桌子边上,她站起身来想去拿……他又将酒瓶拿开。
从结婚的第一天起,他应该就在策划着,怎么才能离婚吧。
她不敢说孩子多大了,因为那样会泄露怀上孩子的日期,会马上穿帮。
他逼上前再度将她吻住,她越挣扎他越用力,“砰”的一声两人倒在沙发上,他将她压在沙发角落。
不过,里面不只有朱先生,还有其他几位先生,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喝得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