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

“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他的额角贴了纱布，嘴角破了，左边脸颊也是肿的。

封闭，安静，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就在这里。”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我们直接去商场。”

祁雪纯听着电话，忍不住笑了。

司俊风无法形容，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主动套近乎，又带来一杯酒，动机不纯。祁雪纯在心里分析。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但用在这个项目上，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

又问：“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

他的确说了，也完全正确。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从门后伸出，一把便将祁雪纯抓了进去。

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

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七位数。

“司俊风，你现在可以走了。”她仍没放弃赶他走。

莫先生揽住她的肩，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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