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我。”她急声道。
在A市,能跟于家抗衡的家族虽然有那么几个,但于翎飞差点赔上一条命,谁也不便多说。
没有人接话。
“符老大……”露茜从外面跑进来,一脸兴奋但又刻意压低声音,“你猜我看到谁了?”
她惶恐,紧张,下意识推开他:“程子同,你干什么!”
她没听错吧。
这里只剩下严妍买的钓竿。
于翎飞顿时明白季森卓为什么打电话给程子同了。
“我想明白了,”严妍忽然得出结论,“他愿意给我这些,我接受就好了,但我不会回报他的。”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
“没想到你还有拳脚功夫。”严妍来到他身边,一只胳膊撑着下巴,偏头看他,“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我……老样子。”
却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失望。
“来,外婆抱抱。”符妈妈将钰儿抱入怀中,她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抱着幼时的符媛儿。
她一看时间,分不清是当天的下午两点,还是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