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将他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疑点，转身离去。隔天早上，祁雪纯醒得很早。

“我的确欠莱昂的，但我早就还清了。”祁雪纯淡声回答。祁雪纯不慌不忙，在礁石群里站定脚步：“我认出你了，不需要摘面具了，傅延。”

“你觉得司俊风的爸爸应该是什么样？”她问。“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每年可以领钱，只是有的多，有的少，”程申儿回答，“我的虽然不多，但生活没问题，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

他应该也听说了司俊风的事，也不会无缘无故发消息过来。“少废话，”祁雪纯表情严肃：“你老实说，为什么要进司俊风的公司？”

程申儿脸色一红，是被戳穿的恼怒，“我恨祁家的每一个人。滚开。”她撇开脸。“闹够了，就走吧。”她累了。

祁雪纯一脸疲惫，“我很累，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曾经去过一次，在那边逗留了一个月，”她继续说道：“其实我完成任务只用了三天，但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走遍了那个地方的城市，和乡村……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养老地，一定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