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不安来自……那天韩若曦对她的威胁。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
陆薄言一眼看出苏简安在想什么,问道,“带你下去看看他?”
至于到时候该怎么办……她完全没有头绪。
此时,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却深沉得令人不解,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也不想懂,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我先出去了。”
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
“他太太情况很糟糕吗?”苏简安问。
接下来,就该是警方的例行审问了,可推门进来的却不是闫队和小影,而是另一队的警务人员,这让苏简安有些紧张。
“行了,别想了。”江少恺给了苏简安一颗定心丸,“我和我妈已经商量好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让陆薄言察觉出什么端倪,他绝对不会来找你。”
消防通道的楼梯一阶接着一阶,悠长绵延,仿佛没有尽头。
无语中,她接到了家里的固话打来的电话,接通,老洛的声音传来:
半个多小时后,陆薄言回来。
是对康瑞城的仇恨。
“……”
她捂着脸,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脑袋发胀发疼。
公司虽然没有配给她专属的化妆师,但只要是工作需要都会派化妆师给她,还是业内很有名气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