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她曾经也好奇过,想了很多办法,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
“昨天的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苏简安鼓起勇气说。
无可否认,这个发现让苏简安心花怒放。
既然这样,不如享受他舒适的怀抱。
他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你的意思是我该感到平衡了是吗?”
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
最后,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
苏简安依然无所察觉,认真又毫无心机的看着沈越川,有那么几秒钟沈越川都不忍心坑她了,但想到机会难得,最后还是清了清嗓子,交代清楚游戏规则。
第二天起来,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他赶时间,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
洛小夕手上的动作一顿,睡意瞬间被驱走了,“你查到什么了?”
苏简安果断道:“说!”
“没留名字,也不要一分钱报料费,用的还是公共电话。这说明人家不稀罕这点钱,只是针对苏亦承和洛小夕而已。”
她对当年陆薄言的言而无信耿耿于怀,不仅仅是因为失望,也是因为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了欺骗,十五岁之前她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得太好了。
“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