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们纷纷暗自松一口气，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道，把问题交给程总显然要简单多了。他真是……莫名其妙到符媛儿都懒得跟他争辩了。

“听清楚了？”符妈妈严肃的问。符媛儿强忍住笑意：“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再找找吧。”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于辉这时早已经万箭穿心了。“程子同都被警察带走了，你还让我别管？”符妈妈很生气，“是要闹到外孙要由我来抚养吗？”

过了许久，穆司神没有其他动作，而颜雪薇却真的睡了过去。“她还是不太舒服，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穆司神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根本没讨论过这个话题，她说“没有”是为了敷衍妈妈，但他的沉默，就是表明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同时她也疑惑，程奕鸣为什么窗帘都不拉就对严妍那样……有时候符媛儿在花园散步就能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