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女儿的,这是她自己的事。”严妈拉了拉严爸的胳膊。
“傅云,你好歹是朵朵的亲妈,你忍心让朵朵这样!”严妍实在不忍。
程朵朵走到严妍身边,抬起双眼看她:“严老师,我在幼儿园的老师眼里,是一个坏孩子吗?”
他刚才说,缝针的时候,如果她亲他就不会疼。
比如,他往严妍肩上这么一搂,来相亲的女孩非但不会再联系他,回去后还会将介绍人臭骂一顿。
“如果朵朵没找着或者真出了什么事,”园长更压低了声音,“我们的幼儿园是不是办不下去了?”
他微微一怔,带着微笑转身:“严小姐,还没睡?”
她第一时间想走,但转念一想,凭什么他们来了,她就要走。
“程奕鸣,”她冷静的叫住他,“你可以把眼镜摘了吗?”
“程奕鸣……”温度越来越高,她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人像喝醉了似的不断往下沉。
对,只有于思睿才能保她!
傅云瞪着她,不敢说话。
“谁要管你的钱!”
却见他眸光微沉,眼中刚才的笑意瞬间消散。
“想要我赔偿多少医药费?”程奕鸣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