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神来。

她希望他去，有他在，她应付程奕鸣那些人会更有底气。

“你想否认吗，”她瞥他一眼，“我见过的就不只两三个，婚礼那天不还有一个女人来闹吗？”

他早想问的，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符媛儿便进来了。

至于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就更不用问了。

“啊！”几人纷纷哗然。

“加多少投资，能让严妍当女一号？”程奕鸣忽然打断公司老板的话。

程子同终于抬头，眼中冷光一闪，“你越界了。”

这时候西餐厅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能够隐约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

见于靖杰是因为有事想打听，去看看尹今希才是一直以来想要做的。

“也有一种可能，程奕鸣收买了整个医院来骗我。”

符媛儿大概明白他说的，应该是他的根本利益吧。

程子同没否认。

“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影响力真能这么大？”

符媛儿也有点看呆，首先这不是普通木桶，这是一个像浴缸一样的木桶。

程奕鸣明白了，“你是来套话的，”他可以说出来，“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新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