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祁雪纯:“你们应该感谢的人是她,她不但送得及时,而且还给伤者做了包扎止血,这才救了孩子一命。” “别误会,我只是让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这是他最终的选择,说完,他捧着纸箱离去。 然而,楼顶上,挟持了一个女人并用匕首抵着她脖子的匪徒,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袁士预备的船已经在码头等待。 快艇还没停稳,祁雪纯便要往船上爬,腾一小声劝阻:“船上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不要冒然上船。”
女人们的眼里也露出欣喜之色。 嗯?
他完全没想到,祁雪纯会如此“坦白”。 “用一个纹身掩盖另一个纹身,那么被掩盖的,才是他们团体真正的标志了。”司俊风说道,“祁雪纯,我们算是半个同行,你知道这是什么团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