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尤娜的电话号码给我。”她打给社友。
他要这么说,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
然后,保姆转身离开了。
“我……我不知道……”杨婶面如土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大哥,”司家亲戚问道:“今天是不是商量怎么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啊?”
“你没有错,”祁雪纯拍拍她的肩,“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谈什么?还是谈更改遗嘱吗?”
“雪纯啊,那怎么才能防止自己被人精神控制呢?”一个中年妇人担忧,“我女儿啊,也就是俊风的小妹,还在读大学,太多人追求了,我就怕她碰上坏人。”
她带着两人到了旁边的小客厅,仔细交代:“今晚上司家的长辈都会来,小风,你带着雪纯和长辈们认识一下。”
祁雪纯镇定冷静:“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
他一看定位地址,眸光瞬间一沉。
“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分手是我提的,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也没让我退钱。”
“我的意思是,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别往我身上使!我不吃这一套!“
“当然是真心的,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司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我手里的那些财产,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