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你何必瞒着我,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能感受到。”她挤出这么一句话,感觉嗓子像针扎似的疼。 她看着他,美目已蒙上一层水雾,“我想知道,真正的睡是什么感觉。”
谌子心:…… 她只能先去了一趟农场服务台。
“我以前是什么样?”她来了兴趣。 “你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傅延凑近,眼角已流下泪水。
“最开始是没有,”她回答,“但他很迁就我,包容我,对我也很温柔……” 她刚才看了一眼现场,就明白了。
睡了一会儿醒来,瞧见他在旁边的矮桌上写东西。 那时候,他心里就有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