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此客气,严妍怎好拒绝,便随他上了电梯。
第二天上午,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
事到如今,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
祁雪纯不再反驳,转身离开,为晚上的派对做准备。
“祁雪纯能分到其他队伍里吗?”
“贾小姐?!”严妍心头一紧,立即调头往剧组赶去。
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
“六婶……喝药自杀了!”管家颓然一叹,快步离去。
“说话就说话,脸红什么。”白唐笑了笑。
正可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祁雪纯摇头,“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
“别谢我,请我吃饭吧。”
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直到闭馆后,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饰品仍然在展柜里。”
“严姐,”祁雪纯的声音传来,“都查过了,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
助理回答:“我们查过监控了,另外,有关的使用网络的痕迹正在查。”
目送两人相携离去,严妈不禁抹泪:“奕鸣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