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样的好命，”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又有点骄傲，“是你命好，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祁雪纯起身迎接，带着疑惑，她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准这个男人的脸。

“怎么回事？”她问。又说：“答不出来我喝，答出来了你喝。”

司俊风微愣，声音也有些哽咽了，“如果我死了，养父还没死呢？”聚会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坐的，大家一边品酒吃饭，一边聊天。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他找到了祁家大门外，就为了见祁雪纯一面。

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真……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我听他接过电话，他.妈找他要钱，要得很多，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

人生是那么艰难，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