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窗户紧闭，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只有楼梯一个通道，”阿斯说出结论，“也就是说，凶手如果想逃走，只能走楼梯。”众人哄笑，纷纷提议去海鲜楼吃海鲜。

忽然，严妍身子一矮，“噗通”跪在了白雨面前。“我没事。”严妍摇头，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

“等他醒来，你打算怎么跟他说？”白雨接着问，“告诉他，你正在跟程皓玟抢占程家的股份？”“我可以的。”

男人身中匕首，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程奕鸣摇头：“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自保已经十分勉强。”

她循声找去，祁雪纯坐在走廊的拐角处哭泣，她身边站着几个亲戚。她凑近一看，意外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程奕鸣的号码。

“我不认识，”她回答，“你在哪里拍到的？“严妍让李婶带着朵朵住在一起，人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