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意识到，江烨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哎哟，神机妙算啊。”沈越川很有成就感的笑起来，“没错，我手上的伤口确实是因为萧芸芸，小丫头要对我负责了！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

“嗯哼。”洛小夕缠着苏亦承，明知故问，“那你以后叫我什么？”

如果江烨的病看得见摸得着，苏韵锦也许可以变成力大无穷的女战士去与之对抗，可是实际上，她什么都做不了，连最后的希望医生也束手无策。

……

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当然可以。”

“现在是傍晚，天就快要黑了。”周姨给穆司爵拿了套衣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

苏亦承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方向盘，神神秘秘的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样还不够，上车后，又立刻拧开一瓶矿泉水漱口，末了，连瓶带着没喝完的水一起丢到车外的垃圾桶。

苏亦承正在送客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从下午就没看见姑姑了。”

可是……如果苏韵锦只是找人查沈越川的资料，不可能有这么厚一叠。

“首先我声明一下，我们是医生，我们绝对相信科学。但是，这件事真的很诡异，神经内科那边都炸了！”萧芸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神经内科有一个病房，之前住着一个脾气很不好、整天扬言要报复社会的病人，但最后那个病人没有这个机会，他没有好起来，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

“……”

她真的是……无药可医了。

想着，许佑宁在黄昏的暗色中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苏韵锦捏住钱包，迟迟没有迈步，江烨看她一脸为难，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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