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楼下，却见一个女人在楼下着急的踱步。

“你往程家跑一趟，肯定会误机的。”符媛儿的车就停在旁边，她打开车门，冲他挥挥手，“我自己回去。”

“季森卓回来了，你被亲了，被抱了，你说他吃谁的醋？”

刚才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她的脖子已经变成草莓基地了。

符妈妈挽起她的胳膊，转身离去。

和男人道别后，她拿着手机，一边看照片一边往前走。

符妈妈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的，也许是符媛儿向她告状了，也许，她已经知道季森卓回来的事情了。

“子卿，非得现在讨论这件事？”程奕鸣冷声问。

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而且他一开口，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

那时候她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跟着爷爷出席晚宴。

他马上接着说：“我保证不喝，就陪着他喝。”

符媛儿点头。

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

“你……把人家丢下了？”符媛儿有些诧异，“看得出他精心准备了很久。”

“这些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样让那些坏人相信！”符媛儿赶紧将险些跑偏的话题拉回来。

哎，她已经不纠缠他了，这些事干嘛还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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