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你等会儿别被吓着,”朱莉继续说:“我听人说了,这个人有点怪。”
案发当晚,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严妍并没有上楼。
“现在该做什么,你们心里有谱了吗?”白唐问。
“这是毛勇的鞋子?”她问。
算他知道分寸。
可提起他,她满心只有愧疚,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托盘里放了一杯热牛奶,一份蔬菜沙拉。
程家祖宅举办派对的晚上,她去了二楼,想给严妍找一双矮跟鞋。
“你想好怎么做了?”朱莉问。
声音令书房里的两个人转脸一起看着严妍。
“对不起了,阿姨,”严妍吐气,“我们太冲动了一点。”
贾小姐愣了愣,她根本不知道神秘人姓甚名谁。
这是六婶留下的遗书……
“还需要我多读几段吗?”祁雪纯问。
车子往民政局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