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昨晚吐了一个晚上,今天醒来就浑身酸软,累得不想动弹,现在好不容易不吐了,索性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
他说的是苏简安的案子。
苏简安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大床上,拖过枕头把半边脸颊埋进去,浑身放松下来,突然床边微微凹陷下去,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手,不大确定的问:“……康瑞城是不是他搞的鬼?”
但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始终萦绕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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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过来掐了掐他,“要不是报纸的主编认出你,你大伯让人截住了报道,江大少爷,你就要因为打记者闹上报纸了。”
“……你这样子还开个屁车!”
两人陷入胶着,这时,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
到了警局门前,车子刚一停下,就有记者认出这是陆薄言的车,顿时大批的媒体记者扛着机器涌过来,迅速包围了后座的两边车门。
第二天早上,两名国外的专家赶到。
苏简安前脚进餐厅,四个体格强健的男人就跟着她的后脚迈进来了,坐在距离她不远的一张桌子。
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
回头,陆薄言就在身后,他居然一点也不心虚,表情甚至是饶有兴味的。
那头的康瑞城沉默许久,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她敢阳奉阴违骗我?”顿了顿,接着说,“最好是这样。”
他无法告诉许佑宁,是因为他不想她被康瑞城发现,让她置身危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