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
祁雪纯还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骗了,以祁雪纯的智商,脑子只要稍微转个弯,就知道她在撒谎。 司俊风没怀疑,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伤口在头发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 “可我就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啊。”程申儿坚持。
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 忽然,她一个脚步不稳,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
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 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怎么就不教修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