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就等司云。而在她看到蒋奈和司奶奶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听到摔地的声音。

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客厅的灯关了，司俊风走进了书房。

送走莫小沫后，祁雪纯质问主任。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程秘书啊，你找司俊风干嘛，”一个女人热络的拉着她坐下，“他肯定是混在男人堆里聊天嘛。”

“白警官，白警官……”他开始喊道。“你小子该不该打，自己心里清楚！”

审讯室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司俊风跟着坐下，餐桌上，精心烹制的牛排，一看就熬炖了好几个小时的汤，蔬菜沙拉里的牛油果，也用模具压出了爱心和星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