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许佑宁，这么关键的时候，她不会只发表情不说话，她又不是不会打字。

“……”陆薄言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穆司爵的问题，只是说，“我们听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结束了许奶奶的生命，他和许佑宁的关系，不至于这么僵硬。

手下一个接着一个惊呆了，不是因为康瑞城找了个小姑娘，而是因为这个女孩……太像许佑宁了，特别是发型和那双大眼睛，和许佑宁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女孩并不好受，几乎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不敢发出任何难受的抱怨。

“……嗯。”萧芸芸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许佑宁，请求道，“佑宁，你可不可以当做没听见我刚才那些话？”

许佑宁太熟悉康瑞城这个样子了，这是他爆发的前兆。

陆薄言的目光变得锐利，神色里多了一种看好戏的闲适：“说实话，你有把握吗？”

沐沐终于明白过来，穆司爵刚才是在套他的话。

洛小夕没有记错的话，穆司爵是打算放弃孩子，全力挽救许佑宁的。

她现在心情很好，如果有什么坏消息，让她过两天再知道也好，她还想再开心几天。

最后，一张带有标记的地图引起了穆司爵的注意。

穆司爵的脚步顿住，低头看着许佑宁：“醒了？”

沈越川知道，他迟早会听到这个答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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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五”是什么时候，完全是由穆司爵的心情决定的，许佑宁哪里能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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