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放下电话,渐渐睡着了。
“程奕鸣,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严妍直截了当的问,“明天你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不敢让我知道?”
祁雪纯心想,十二岁的孩子,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太早离开父母,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
“妍妍,奕鸣……”严妈慌乱的摇头,“你爸说去菜市场买鱼给我炖汤,去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回来,阿姨已经往菜市场找了好几遍,也不见他的踪影。”
这些红印就像火苗跳入他眼里,他心里,他的身体……面对这个爱到深处的女人,他怎么能忍。
“你什么人……”当他站稳脚步抬起头,严妍已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走。
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我非得把他找出来,看看这个人是谁!”
白唐皱眉:“先带回局里,有问题说问题,没问题自然会放了你。”
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
再走近一点,发现男人手里拿着一只照相机。
严妍微愣,“我没考虑过这个。”
“雪纯,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严妍说,“我到了。”
白雨转眸,只见客厅里,白唐和祁雪纯领着证物科的民警,依旧在忙碌。
,”她必须跟他说清楚,“就算不是你,而是其他一个我认识的人倒在那里,我也会担心。”
“跟我走。”祁雪纯将她拉上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