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家人,穆司爵和许佑宁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如果他们幸福,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长兴路的酒吧出什么事了?”穆司爵声线紧绷,情绪无从判断。
“人家可是你老板,怎么能不管?”许奶奶笑了笑,“既然在饭点来了,我多做两个菜,让他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没有任何诱|惑的动作,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
外婆再也不会拍着她的头说“傻丫头”,再也不会给她做好吃的,再也不会用怜惜的目光慈爱的看着她。
“不用。”穆司爵说,“医院有餐厅,叫餐厅的服务员送上来。”
“要喝什么?”陆薄言佯装没有看见苏简安眸底的期待,“游艇上有咖啡调酒师,告诉他们就可以。”
别的她可以没有要求,但嫁给陆薄言那天,她一定要是最好的状态。
这是穆司爵第一次跟许佑宁说再见,许佑宁归家心切,没有去思考穆司爵这句“再见”背后的深意,朝着穆司爵挥了挥手:“明天见。”
她忍不住吐槽:“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许佑宁越想越远,最后还是多亏了阿光才回到现实。
阿光这才注意到许佑宁的手上还缠着纱布,疑惑的问:“伤口还没好吗?”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我觉得你以前的职业、解剖台之类的,宝宝出生前我们少谈比较好,对胎教不好。”
许佑宁像被人从梦中叫醒,愣住了。
这个吻,只能用热来形容,热切得像是要烧融彼此,化在一起,永不分离。
穆司爵翻过文件,头也不抬,淡淡的说:“不要吵我。”他像在斥责不懂事的小女朋友,责怪有,但却是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