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条,是二十几岁的苏韵锦亲手写的。
沈越川的话听起来像安慰,可没有哪一句不是在讽刺钟略的能力。
“……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甚至更严重了。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送走那个孩子后,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
苏简安还在念高中的时候,被洛小夕用一杯酸奶收买,帮着洛小夕追他,不但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洛小夕,还经常给洛小夕透露他的日程安排,以至于他时不时就被洛小夕堵住。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佑宁,他独独喜欢这一个许佑宁。
他深邃的目光扫过前排的几个伴娘:“你们想怎么样?”
“因为我说的是事实!”洛小夕“啧啧”两声,又不可置信又得意的看着苏亦承,“看不出来啊,你三年前就已经对我图谋不轨了。不过,我们半斤八两吧,我还十几年前就想把你吃干抹净了呢。”
“越川已经把她和姑姑送回酒店了。”苏亦承回过身,目光温柔的看着洛小夕。
“刘婶,简安他们呢?”沈越川急匆匆的问。
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你想说谁?穆司爵?”
萧芸芸和他平时在娱乐场所上接触的女孩不一样,一个吻对那些女孩来说也许没有什么,但对萧芸芸来说,可能代表了喜欢和爱。
接下来,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就算沈越川很厉害可以以少胜多好了,可万一钟略叫来的人不止几个呢,他怎么可能以寡敌众?
“我X!”经理忍不住惊叹,“这次真的是认真的啊!”
通常一场这样的饭局下来,不是陆薄言喝多了,就是沈越川喝醉了。
两天后,沈越川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他下班后直接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