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米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陆爸爸去世的时候,应该是陆薄言最难过的时候。
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她漂亮的桃花眸底下,依然残余着焦灼和不安。
她指着仪器,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至于其他事情……她一件也不需要操心。
许佑宁摇摇头,示意此路不通:“阿光,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你觉得我是会找借口逃避的人?”穆司爵生硬地转移话题,“饿了没有?我叫人送晚餐上来。”
仔细想想,有什么好忐忑的?
就算他们不可能一直瞒着许佑宁,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
她在相信和怀疑陆薄言之间徘徊,最终,心里的天平还是偏向相信陆薄言。
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阿光才问:“七哥,你的伤严不严重?”
不是因为她不相信穆司爵,而是有一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穆司爵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未完待续)
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给陆薄言丢脸。
但是平时,相宜最粘的也是陆薄言。
阿光还没从慌乱中回过神,听得半懂不懂,只是点点头。
“……”米娜一阵无语,“阿光,我没见过比你更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