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看她,声音还有些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这一次,她应该没有那么幸运可以躲过去了,陆薄言……也不可能赶来救她了。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明天之前,苏简安应该是不想见到他了。苏媛媛的话和戒指之类的,她多半也不大在意。
“你很无聊。”苏简安撇了撇嘴角,“江少恺在哪间病房?” “我不知道你在。”苏简安突然说,“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反应也很迟钝。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我……有点害怕,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后来,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他流了很多血,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我更害怕了,也没看见你,所以……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
苏简安瞪大眼睛:“回来之后的事情呢?你也忘了吗?” 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点的菜太多了,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在吃。
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夜里长夜痛哭,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最后关头,她总会想起陆薄言。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