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头痛症状没法根除？”

“因为她丈夫公司的事，她对我有敌意，”虽然这敌意有点莫名其妙，但祁雪纯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现在怀疑，上热搜的新闻是我做的。”

他去到的，不是韩目棠办公室，而是路医生的病房。

“你们别吵了，”云楼的声音幽幽响起，“老大都被你们吵出去了，没发现吗？”

这是两个并排的秋千，秋千架子上长满了枝叶。

药方的事，她没提，治不治病的，已经不重要了。

在他心里，程申儿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她有什么好失落的。

程申儿诧异。

她浑身一愣，感觉到右边眉角一阵湿热……不是唇瓣的温暖，倒更像是他伸了舌头……

楼与楼之间的缝隙，漏出远山起伏的轮廓，那轮廓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腾一也不知道，司俊风是在看喧闹的市景，还是在看远处的山景。

穆司神忍不住手上用了力气，他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这一放手，他怕自己再接近她会更加困难。

“这个速度就要看个人体质了，”韩目棠耸肩，“慢则三年，快则两年。”

与她擦肩而过时，祁雪纯没忘了留下一句：“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祁雪纯立即伸手抓她，却见她抡起一个台灯朝她手腕砸来……她的手腕上带着两只玉镯。

他转动目光落至祁雪纯身上，嘴角泛起冷笑。

“嗯。”司俊风轻应一声，“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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