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二舅心服口服,连连点头。
波点笑道:“难得我们眼光一致,而且码数不一样。”
那几套首饰也在原位没动过,那么祁雪纯离去的这十分钟里,司云做了什么呢?
“好了!”她高兴的拍拍手,敏捷的跳下车头。
担心自己会在司俊风面前露馅。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系上安全带,示意他开车,放松的聊天到此结束。
“你……你……”司爸被气够呛,捂着心脏坐了下来。
她颤抖,小声的啜泣着。
“布莱曼,你要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出一部分。”
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
说实话他对新娘也有点好奇,因为他从没见过新娘,场地布置和菜品的选择,都是由新郎完成。
看样子是做噩梦了。
祁雪纯不置可否的笑笑:“钱的问题好说,具体情况等明天我见了司总再说吧。走,我们再去跟其他人聊聊。”
“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
老姑夫心领神会,“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他们叫到一起,给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