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现在不是他能不能接受,而是我能不能接受!”司爸怒气更甚,“当初你坚持和祁家姑娘结婚,我就觉得不妥,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还好今天的媒体跟我比较熟,如果是不熟悉的,那些报道会怎么写我们司家?”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俩销售小声议论。
杨婶儿子瞠目结舌。
片刻,主管回来,“祁小姐,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您看行吗?”
她知道,她正在停职期。
“搜!”
不过,两人既然关系好,婚礼时间为什么一再推迟?
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纪露露笑着,目光却冰冷:“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社长都没了,还要数学社做什么?”
见状,杨婶忍不住出声:“小宝,你别急,记住妈妈说的话。”
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阿斯摇头,“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女士,这一款是我们的镇定之宝,3克拉的粉钻,独立戒托,不加任何碎钻点缀,让人一眼就看到您纤长的手指和白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