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她问。“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想想她当初和自己说的那嚣张话，真是可笑。他将车停靠在路边上，下车往返便利店买了一瓶水。

农经过的时候，他却突然摸了一把秘书的手。“这可是你说的，你得一直制造机会，让我查清楚为止！”她也将他一军。

她脑子里也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对季森卓变心了？程奕鸣笑了笑：“我的确认识那个女人，曾经跟她合作过项目，但我认识的她，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天才型计算机专家，我都没想到她会拿东西伤人。”

她果然很不舒服，说话都是躺着的。“好，明天我去见她。”程子同点头，接着吩咐：“你看好了她，在我拿到证据之前，绝对不能让她离开A市。”

符媛儿没有搭理他，她现在只想去看清楚，子吟摔成了什么样。她装作没听到，推着季森卓出了餐厅。